两人呆在同一间房,不约而同地觉得房间忽然变得太小,空气忽然变得稀薄,气温忽然升高了不少。
清葵瞥了瞥郁天。
明明被看到的人是她,为何他却一脸羞愤至死的样子?
郁天其实正在悔恨纠结。
明明知道她觊觎郁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明明知道她很有可能就在里头,怎么会昏了头就这么闯了进去?
“真该死!”
他咬牙,握紧了窗台上的木棱子,手指白。
清葵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。
“喂,你干嘛找我?”
郁天回头刚看她一眼,之前那副场景不自觉地又往他眼前冒。
他连忙转开脸去。
“我以为你灌醉我,趁机逃了。”
无意中又说了实话。
郁天这个夜晚尝尽了前十四年也未有过的懊恼悔恨震撼和触动。
清葵咬了咬唇,又朝他挪挪。
“那个——”
“明天我便去同爹娘说。”
“呃?”
清葵一呆。
“说什么。”
“说——”
郁天迅地瞟了她一眼。
“成婚的事。”
“成婚?”
清葵疑惑。
“谁跟谁要成婚?”
郁天转过身来,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。
“该不会——我和你?”
清葵一惊。
“我自然要负责。”
清葵一噎。
“不用不用!
我也看了你,咱们互不相欠,不是挺好?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?”
他的墨眸一暗。